忆之死域

暗算【一】

基本都是原电视剧的原情节，可能有些台词都会一样，最近吃饱了撑的在补，突然觉得也许把喵汪二人放进去会比较萌，所以拿起手机就写了，好不好的随缘了，我还接不接着写那也随缘了。

好，我们开始。

1947年3月7日，国共第二次合作破裂。

1960年，中苏关系恶化。

王声从从莫斯科回北京的火车上下来，略带迟疑地看了看四周，离开这里四年了，如果不是组织上强烈要求他回来，也许他就会在莫斯科生活下去了。他在莫斯科学的是密电破译，他从了一位破译大师，在他走之前他的导师极力地想挽回他继续进行研究学习，但是祖国的利益高于一切。

天上飘着微雪。

“哟，回来了。”

王声回头一看，是保卫处的张处长，一看见他把手里的香烟往地下一丢，用脚踩灭。王声笑着迎上去。

“有日子没见了，得有四年了吧？我老了很多吧？”

“哪有啊，跟四年前有什么差别。”

“倒是你啊，这四年来一点没老，身上又多了书卷气啊。”

张处长拍了拍王声的肩，笑着带着王声往吉普车的方向走。

这辆吉普是辆新车，跑起来很快，没有很大的噪音，司机开车很有经验。还没出正月，小孩子拉着花灯在大街上跑着，遇上卖糖葫芦的就想尽一切办法胡搅蛮缠，软磨不成就拿了串糖葫芦就跑，惹得卖糖葫芦的又好气又好笑。

“这位是...”

王声指着坐在前座的一个人，说着他回头笑了笑。

“哦，这是陈科长。”

“他原来是你手下的人吧？提拔的真快啊。”

“再快也没有你快啊，”张科长别过头看着王声，“你现在可是王副院长了，论级别您还比我高半个头呢，我得尊您一声领导。”

“去你的，都是哥们儿叫什么领导。”

王声笑着，看着窗外。

车子开了不多时就到了新建的505大楼前，不像以前，只是三个四合院勉强接在一起，现在呈现在王声面前的是一栋看上去很是气派的大楼，门口有两个士兵在站岗。王声从黑色轿车里出来，看着令人肃然起敬的大门，轻轻叹了口气，便快步踏上楼梯。 一进门，院长正带着一大帮子人要出去。

“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啊，刚要出门接你你就来了。”

王声听院长说完仍是有些愣，竟是没说出话来。

“怎么?我就头发白了些，你就认不出来啦？”

“没有没有，我只是一时恍惚。”

“看着我就恍惚啦？又想找敌台了是不是？”

众人一齐笑起来。现在找敌台已经不是难事，而是敌人另换了一套更为复杂的密码，等着人来破译。

“对，这次着急找你回来，就是为了这套密码，据说这套密码是一个苏联专家编的，不过那是她在美国的作品了。”

院长和王声一边朝院长办公室走一边说着。

“不论她在哪里，只要她是苏联人，编出的密码就一定有苏式的风格，不会有太大偏差。”

王声走到院长办公室门口，停下。

“那这样，你直接去数科院，选好了再回505来破译，我给你权限，你直接挑人。”

“好。”

数科院的院子里积雪挺多，但这毫不影响这里学术的氛围。王声想着，如果他不是个505的人，也许就会在这里做科研度过余生。

“李处长。”

王声摘了围巾脱了大衣，挂在门口的衣架上。

“王副院长，来来来快坐，小杨！快倒杯茶来。”

李处长原本正在写东西，现在放下了笔十指交叉看着王声。

“你是来我们这里选人的吧？院长给我打过电话了，你有什么要求吗？”

王声从西装口袋里掏了张白纸出来，放在张处长面前。

“这...”

王声拎起那张纸，在一旁的脸盆里过了过，抖掉水珠，放在张处长面前。

“看完就烧了吧，我怕国民党特务也会照这个要求找到我们的重要人物。”

张处长仔仔细细地看了两遍，之后才把那张纸丢在陶瓷缸里，擦了根火柴把它烧完。

“我这里有两道用中高级密码加密的高等数学题，你选一些符合我那些条件的人，让他们来做做看。人数不用太多，毕竟这不是需要人海战术的地方。”

“好，我马上找人，大概下午就可以开始考试了。”

正午时分，王声去吃饭的时候，看见了一个下嘴唇稍微突出的人，在人群中好像很受欢迎。

下午两点，王声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，准备去考场分发试卷，但那个下嘴唇突出的男人又出现了，挡着他的路，脚边还有几个烟头。

“抱歉，我现在有事，可以让一下么。”

“你们的考试为什么不让我参加?”

“这件事，你应该去问李处长。”

“可是李处长让我来问你。要不去你的房间谈?”

“去我的房间做什么？”

“噢，你房间里有考题，你怕我偷题对不对?”

王声叹了口气。

“我现在要去发卷子，要不然会耽误考试的。”

“那好，我住403，房间号就是电话号，等你的电话。”

那个男的还冲王声眨了下眼，搞得王声心突然有些恍。

真是活见鬼。王声心想。

在考场发完卷子，几个数学家埋头苦干，王声和张处长说了声就回房间了。到了房间，王声第一时间抓起电话，把那人约来。

“嗯...那啥，你可以过来了。”

到了王声房间之后，那人仍旧不安分，拿了支王声桌上的钢笔坐在沙发里玩了起来。

“苏联的东西，挺厉害啊。”

王声一边瞟着自己的钢笔，一边把手臂撑在桌子边上和他说话。

“那啥，你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
那人看了一眼王声，把钢笔放在一边站起身。

“第一，我不叫那啥，我姓苗单名一个阜，第二，我是个数学博士，底子一干二净，单身，三十三岁，哪一条不符合你们的条件？为什么不让我参加考试?”

“我不干预张处长选拔人才的过程，我只提供要求和题目。”

王声看着苗阜摸了盒烟出来，自顾自点了起来。

“那你把题目给我一份，看看我能不能解出来，能不能符合你的条件。”

王声拉开抽屉，拿了一张纸出来，递给苗阜。苗阜一接过来就显出了和刚才完全不同的表情，投入，认真，一点都没有刚才那个二皮脸的样子。

“这题目其实很简单，就是你弄了一个屏障在上面。”

苗阜眼睛都没有离开题目，一手拿烟一手拿题往门口走。

“等着我啊，我一定能把它解出来放在你的桌上的。”

苗阜说着，已经从王声的房间里出去了。

王声转过身，看着桌上拿出来的多余的题纸。

这回，不会真把这位爷请进505吧。

王声想着。